陆薄言去找苏简安,她正在卫生间里用冷水洗脸,可再多的冷水也冲不去她脸上那抹诱人的酡红。 “不用客气,谁让我是陆薄言的助理呢?”沈越川认命地发动车子,“他交代的事情敢怠慢,分分钟被流放非洲啊。”
出来的时候,窗外雨势更大,电闪雷鸣,轰隆隆的声音像是要把天空炸开一样,闪电似乎要从窗户劈进房间来,苏简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,记忆不由自主的回到了10岁那年。 苏简安想起上次留宿的经历,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,拼命地给陆薄言使眼色,心里祈祷他千万千万不要答应。
“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 但现实骨感到路上有碎玻璃,她还好运到一脚踩了上去。
“脆皮鸡、白云猪手……” 难怪不设密码,还敢毫无顾忌的把手机扔给她。
“公司的事情还没处理完,我要到凌晨才能回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让妈先睡。” 就算今天晚上苏亦承带她来了,他们也还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。